“被耍的便是右禁卫军,他们的手上有一道红色落在战衣上,而反叛的的人则是蓝色,另外一部分可没有什么颜色便是宁王的人。”凌修誉解释了一下,身侧的左相确是嘴角狠狠的抽着!
他以为全部都是宁王的人,私兵杀的也是宁王的人,为了能够让人分清楚自己的人,他可是让他们在铠甲的手腕上划了红色蜡烛上去的。
这……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杀了那个狗皇帝!”宁王瞧见一个人身披龙袍,宛如神邸般站在桥塘的大门前,让他明白自己被耍了。
可是如何耍的,他这是怎么也不清楚。
凌修誉只是笑了笑,从手腕处放了一个信号,飞上半空之中。
“宁王,你今日到这里就不用回去了。”凌修誉冷声说道,隐隐的带着一丝笑意,落在宁王眼里却觉得极为嘲讽。
他一路打了过来,就在登基的这一天里,凌修誉出现了,还是穿着一身龙袍出现,这是何其的讽刺。
宁王的附近出现了过来了一批杀手,死命的护着他,锦衣卫也是杀得迅速。
九芷也杀了过来。
凌修誉瞥见那一道白衣斗篷身影时,脸色一变。
这是……九芷?
九芷杀了一个杀手之后,便被杀手瞧出自己的武功和路数,和他们是一派的。
“你个叛徒!”杀手嘲讽了一句。
九芷不做理会手中的匕首发挥的淋漓尽致,身影悄无声息的隐藏在日光之下,匕首划过他们的脖颈便有人死去。
宁王的杀手人数逐渐少了起来。
将士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,那怕是自己人也杀。
这也造就了宁王的将士只会更少,而凌修誉这边的人只是少了一些,却不影响局势的变化。
不过少许,宁王绝望了。
他咬牙说道:“撤!”
九芷一听,手中的匕首更是阴毒,可惜的是,因为有杀手的存在,她根本就接近不了宁王,心中愈加的仇恨起来。
一边上的锦衣卫更是很辣,招招死路,逼得杀手无路可退。
九芷将要接近宁王时,银针飞射而来刺入她的手腕。
手中一疼,九芷连匕首也偏开一角,砍到了杀手的眼睛,并没有砍断脖子。
白净尘飞身而来,一道白色长绸席卷而上锦衣卫的身上,甩开十多仗远。
宁王松了一口气。
九芷阴冷的看了他一眼,手中的红丝线已经替换成了白色,丝丝飞射而去。
白色长而柔和的面纱布和丝线紧紧的缠绕着,白色丝线破坏了顶好的绸缎,白净尘一指翻开,五指扣上五根散开的丝线,道道分明。
九芷心中一惊。
那五道丝线便将九芷的丝线牵住,同时粉碎。
“快快快,杀了她!”宁王不知九芷,可白净尘领教过她的丝线,自是知道的。
九芷拿着一把匕首翻身而去刺杀宁王,白净尘的身影极快的掠过来,一手提上他的脖子飞身而去。
一支箭矢从远处飞来,一道匕首紧随其后射向白净尘。
白净尘难以避开,眸色一狠,提着宁王便挡下了袭击而来的箭矢。
匕首却挡不住,狠狠的穿入肩膀上,流出鲜血。
凌修誉见此,再度一箭射去,一袭红衣的九章飞身到那一处宫墙之上,将手中的沉魂香放了出去。
奇异的沉魂香飞散出去,闻到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,见到同伴如此,这才闭气不闻。
白净尘闻到了一丝,面色一沉,连忙闭气,而刚刚闻到沉魂香的宁王已经沉睡了过去。
九芷也飞身而上,拿着手中的匕首朝着白净尘身边的人而去。
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支箭矢飞射到九章身边,九章避开后却没有注意到紧随的另外一道,狠狠地刺入心房。
她瞪大了眼眸,狠狠的一拔,血液飞溅的同时更是服下剧毒,保住心脉,飞身仓皇而逃。
白净尘的脸上泛起一丝疲倦,在躲避之时,九芷手中的匕首从他眼前划过,差一点割掉眼睛。
“放宁王离开,不然神医谷必然反了你们。”白净尘冷静下来,此次着了九章的道,使得武功被禁了一半,只能勉强和九芷打个平手。
“宁王死,你走。”九芷冷声说道,手中早已备好的小弩朝着宁王射去。
白净尘见此,一手抓住弩箭,而九芷已经到了身边,一把匕首穿入心脏处,却特意偏开了一分。
“你?”他想问为何留情。
但她已经将目标移向了宁王,白净尘见此,一道银针扎入身上的几个穴位,顿时气息一强。
极快的掠过她带走了宁王。
原地的九芷冷着神色,紧紧抿着薄唇,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“不用在意,白净尘身后站着神医谷和白家,死在皇宫里只会有数不尽的麻烦,倒还不如死在外面,堵住他的嘴。”凌修誉踏空而来。
九芷见此,惊讶得双目无神。
“你……”九芷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说道。
她想不到凌修誉的轻功竟然如此的高强,踏空而来的速度不仅要快,还要稳,一步也不能岔,对武功者的要求极高。
就连那人的身子也须得轻盈,在使用轻功时也得保证气息平稳,功力均衡,力求那人处于风一般的状态。
九芷的面色一白,这才知道自己当初来刺杀这位少年帝王时,简直是……笑话!
“很诧异吗?不过,你看看这宫墙吧。”凌修誉的身子已经到了地上,步步脚踏鲜血。
九芷却能看出,他是踏着血走,离去的时候更是滴血不占。
宫门之中更是鲜血淋漓,那是宁王杀手的血,还有神军的血,但,从今日起,不会再有神军的存在。
九芷去到后宫之中,换下一袭白衣,上面染了一些血。
凌修誉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上,气势威严,眼眸含笑。
底下的文武百官缩着脖子,一边上满是一身血渍的锦衣卫,还有带领宫中禁卫军抵御宁王的将领。
就连已经死去的怀城城主都在。
“看来,诸位爱卿很是希望朕一辈子都不醒呀?”凌修誉戏谑一声,里面的嘲弄被众人听了个明白,也让他们知道,这位要拿他们来开刀了。
“启禀陛下,两位丞相一同宁王反叛,这……”他们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,到如今还在鼓里。
“哦!丞相啊!你们觉得是真是假?”他反问了一句,眸光一瞥到被绑住的右相时,只有一片杀意。
左相庆幸于自己是一根墙头草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